泰国降头鲶鱼电影剧情介绍:
“上细画楼台”,还要画许多行乐的人物,更要把指定的雪中折梅美人“照样一笔别错”地“快快添上”,这是惜春的“本角之戏”吗?当然不是,但惜春却无法“拒演”,这是惜春的悲苦之处。她唯一的对策,也就是“托懒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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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可靠的资料证明,曹雪芹本人就善画。他的好友敦敏有《题芹圃画石》的诗,芹圃是曹雪芹的号,这首诗是这样的:“傲骨如君世已奇,嶙峋更见此支离。醉余奋扫如椽笔,写出胸中块垒时。”可见曹雪芹画得非常好,而且通过画幅显示出桀骜不驯的性格,人如其画,画如其人,可惜现在我们只能看到这首题画诗,而寻觅不到曹雪芹的原画。从诗里形容推测,曹雪芹也是以写意风格来作画。
曹雪芹后来贫居京郊西山脚下,他虽作为正白旗包衣世家的子弟,会领到一定数额的钱粮,但嗜酒如狂的他,少不得还要“卖画钱来付酒家”——这也是敦敏诗里的句子,他们交往如至亲,这样的诗句绝不会是凭空想象,而是曹雪芹生活状态的白描。
曹雪芹在西郊还有一位密友张宜泉,他也留下了若干首与曹雪芹有关的诗,至为宝贵。其中一首《题芹溪居士》,题目后有小注:“姓曹,名霑,字梦阮,号芹溪居士,其人工诗善画。”诗曰:“爱将笔墨逞风流,结庐西郊别样幽。门外山川供绘画,堂前花鸟入吟讴。羹调未羡青莲宠,苑招未忘立本羞。借问古来谁得似?野心应被白云留。”其中“青莲”“立本”两句,是引用唐代典故,青莲指诗人李白,立本就是大画家阎立本,当时唐玄宗把他们召进宫苑写御用诗画御用画,被许多人艳羡,但张宜泉却通过这两句诗,点明曹雪芹在艺术创作上绝不甘心御用的野心傲骨。据周汝昌先生考证,曹雪芹一度在内务府的“如意馆”参与流水线式的“画作”。他本是正白旗包衣的后代,家里世代在内务府当差,康熙朝他家三代四人任江宁织造几十年,炙手可热一时,雍正朝初年即被抄家治罪,乾隆朝初期因乾隆皇帝实行怀柔政策,原来被罪的人员几乎都被宽免,曹雪芹父辈也重回内务府当差。那时曹雪芹已经长大成人,被安排到“如意馆”画应制画,是很自然的事情,如果他肯钻营,愿意把自己的绘画才能奉献给皇家,他可以争取从“如意馆”的“画工”,晋级为比“如意馆”高一档的“画院处”的“画师”,但他却“苑招未忘立本羞”——当年阎立本奉唐玄宗之命画宫廷“行乐图”,为了当场“照样一笔别错”,只得匍匐在地上挥笔写生,人格上蒙受奇耻大辱——曹雪芹最后终于脱离内务府,结庐西郊,著书黄叶村,呕心沥血地写出了《红楼梦》。